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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沈亦宁在听到录音后，却没有什么反应，仍然平静，没有说话。

赵明清期期艾艾的抬头去窥视沈亦宁的反应。

得到的却是一个冷漠的眼神。

那眼眸深沉、冷漠、平静，还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厌恶。

赵明清当场怔住。

她不明白，明明是纪初棠对不起他，他为什么要用这样的眼神看她，她……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