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睁开了眼,映入眼帘的首先是一块白色的天花板,我意识到自己可能是在医院。 我撑着身子坐起来,就看到床脚正对面,我二叔正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。 我整个人懵了一下,转动脖子,透过门上的玻璃隐约看到外面站着很多人,隐约还能听到黎簇和张海客的叫骂声,但都被人拦在了外面。 房间里窗帘只拉开了一半,但外面天光大亮,我习惯性去摸枕头下的手机,摸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