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这种时候多说无益,心中暗叹,也不好催黎簇什么。他没说话,我们全都保持沉默,张海客朝我递了个眼神,示意我继续往前走。 我摇头,没有马上出发,而是站在原地静静等着黎簇恢复情绪。 我曾经做过一些类似的梦。 梦中我和所有人告别,但第一个握住我的手和我说再见的人,是我的父亲。没有一般人世意义上那种父母子辈的生命交替,很纯粹的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