闷油瓶看到我的鼻血,先是一愣,接着眼神一沉,忽然骂了一句方言,听起来像越南话,然后手忙脚乱卸下包,拿出卫生纸疯狂往我脸上擦。 我一边止鼻血,一边去拍他的手。好不容易把他的手从我脸上拨下去,我赶紧把纸搓成条塞进鼻孔里,对他道:“学着点,以后流鼻血就这样做。” 闷油瓶抓了抓自己的头发,似乎有些烦躁,往外走了两步又走回来一把捧住我的脸,“为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