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白底的竖牌。 齐明月凑近,借着屋里照出来的灯光查看,上面刻着“车站招待所”几个黑色大字。 名字起得真够直白。 招待所的大厅非常简单,就一个迎宾柜台。 柜台后面坐着一个三四十岁的大婶,正在娴熟地织着毛衣,两根细长的棒针忽上忽下,非常有韵律。 大婶看到他俩进来,抬头招呼着,手上织毛衣的动作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