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,我早就说了,我身体不怕病毒。”他欲哭无泪,他哥好像是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性子。 于安初僵硬的脸上扯起一个僵硬的笑:“对对对,我的错,我错了。” 只要昭昭还活着,什么都可以是他的错。 “你以后听听我的话吧。” 于安初犹豫,慢慢点点头。 昭昭给他的手腕重新缠上绷带止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