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昭昭照例被谢子安送到教室,进门,同桌沈星河的目光,立马朝他看了过来。 “你为什么没有同意的我的好友申请。”兴师问罪的声音传来,昭昭眼皮都没抬,淡淡道:“没注意。” “起来。” 沈星河冷着脸,与站在过道里的昭昭四目相对,两人无声对峙几秒钟。 少年的脸色依旧是病态的白,此时垂眸望向座椅上的自己,沈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