扒拉着容俞想把他往被子里塞的手,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那双深邃的眼眸,很认真问道:“容俞,你今天去干嘛了?” “工作。”他面不改色心不跳,心声也是理直气壮。 昭昭气死了,抬手习惯性掐上他的耳朵,“嘶!” 容俞吃痛,昭昭这才发现,他的耳朵上,清晰地留着几个小小地指甲印子,伤口虽然不是很大,但前后经过容老爷子和昭昭的摧残,已经开始红肿了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