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笑,从容不迫在纸上写下“俞昭奕早课迟到三十分钟”。 昭昭准备抬脚进门,宋知许在他身上扫视一圈,又站在他身前堵路,面上依旧温和。 “又怎么了?”昨天晚上没睡好,昭昭头有点疼,不禁有些烦了。 “你的胸针呢?”宋知许问道,厄利纳尔男校的每个学生都有一个写着自己姓名班级的胸针,每天必须佩戴,而这也是宋知许需要检查的一项内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