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拉着自己落入阵法,岂不是连他自己也会有同样的危险。这是一种脑海中瞬间的逻辑判断,可是偏偏身体好像是筛糠般止不住的颤抖,寒意从脚底一直窜向头顶。 画七的眼瞳在渐渐缩小,那细小的眼瞳死死的盯住自己的手,或者说是左风的手。每一个瞬间在画七的眼中都是那么的漫长,他既想要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,又害怕接下来会发生什么。 终于,左风的手碰到了阵法,从最开始的虎口边缘轻轻的触碰,之后整个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