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风将手头的最后一本情报放下的时候,已经是日头偏西,他没有想到自己这般有选择性的粗略看一遍,就用了足足一日一夜的光景。 揉着有些微刺痛的太阳穴,左风感到脑子有些发胀和眩晕。扭头正瞧见放在一旁的食物,左风已经记不得安伯什么时候来过,又是什么时候离开的,只记得安伯将食物放下后嘱咐自己注意休息后,就悄悄的离开了房间。 在困倦与饥饿的矛盾之间犹豫了一会儿,左风最后还是被自己的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