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的饭粒,但是今天他的手就是如冰块般的冰冷!” “我多想他还活着,活生生地站在我的面前,与我嬉闹!这二十多年来,经历了多少次这样的生离死别?我已经记不清了!” “有些士兵实在是太年轻了,仅仅是十几岁,连女人的手都没有摸过,连女人的滋味都没有尝过,就这样离去了,他有多么的不幸。” “他的父母又是多么地痛苦!白发人送黑发人,那种滋味,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