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送着爸爸带着豆豆离开,我那敏感的神经又一次悲春伤秋起来。一直到车子走远我依旧站在原地不愿离开。我努力的想要抓住车子的尾巴,让它慢点再慢点,但车子终究是越驶越远,直到在我的视线中消失的无影无踪。 妈妈静静地站在我身边陪着我,直到村上一个路过的人向我们打招呼,才拉着我往回走了。 “就一个月左右有就回来了。我们回家吧!” “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