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应觞就像是不知疲倦一样,饿狼似的将恨不得池阮整个都拆吃腹中,连骨头都不剩一根。 等到池阮被抱着去浴室的时候,已然累得连一个小手指头都抬不起了。 她整个人缩在雪白的被子里,露出的雪肩上全是斑驳的吻痕,可见方才的情事有多激烈。 而始作俑者则是坐在床位叼着烟,黑色的衬衫大咧咧地敞开着,上头挂着薄汗,那一身餍足的慵懒色气简直没眼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