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嫊嫊记不清自己这是第几次疼晕死过去,又给疼醒来。 她好些天都粒米未进,也滴水未沾,可她依旧还活得好好的,不是说人不喝水要不了几天就会死吗? 看着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的周围,她分不清自己这是死了还是活着的。 大概这就是阴曹地府吧,要不然为什么感觉这样阴森恐怖。 死了也好,要是不死,等兰铭祺那个疯子回过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