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事,不然她怎么对得起已故的任老爷和任夫人。 “小姐,还难受吗?”嬷嬷替她盖紧了被角。 任舒文摇了摇头,她忽地很想见哥哥,也不知道哥哥在边塞可安好。 已无战事,只是哥哥作为将军,击败了敌国后,拿了封赏,被安排在那看守着边塞。 想来哥哥很快也会被召回京,已经过了三年了。 父母的死,一直是压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