势,两人无声无息进了疏密苑。 疏密苑内听闻伺候的人都被老妇人打跑了,是以清净得很。黑夜里姜藏月脚尖轻点就上了主屋的屋檐之上。 满初小心揭开一片瓦,屋内灯烛明亮,老夫人手里拿着银针在碎碎念,语气粗鄙不堪。 不远处便是身着嫁衣手脚都被捆绑住的新夫人,面色苍白,不住试图往后退。 “我可是礼部尚书的女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