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难怪这样严密的事情有了漏洞,以至于庭芜从旁人那儿得了消息。 更难怪—— 姜藏月眸子薄凉了几分。 “听闻汴京城中有不少低洼之处的屋宅被积雪脏水堵住了?”姜藏月合上木盒,将木盒还给庭芜,只是淡淡问了一句。 “那可不是,今日难得出了些阳光,雪可不就化了些,化了的雪水漫进了屋,潮得很都没处下脚,这不,廷尉府的人又在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