叨叨:“殿下,你和姜姑娘昨夜谈什么了?” 纪宴霄目光落在纸上墨迹上,字迹虽不至于春蚓秋蛇,但也谈不上铁画银钩,像是汴湖两侧的芦苇,风一吹就折了。 纪宴霄唇角蓦然出现一抹如春风般温柔的笑容。 不过是七年前沉水寨的一场执念,故人相逢,故作不识。 彼时的小姑娘分明比他还小上两岁,却独自上了沉水寨,给了他一把天青色油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