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就没了。 那一截挽发的合欢树枝到底断成两截,什么都没能留下来。 须臾间,她听得眼前人声音柔和:“姜姑娘在想什么?” 姜藏月声音在夜风中清轻:“我只是想问殿下,当年那个让你等的人如何了?” “她总会回来。” 纪宴霄轻轻弯起唇,若春花秋月的绝艳:“我们拜过堂。” 未曾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