霄行了一礼,周到得无半分错处。 “殿下。”她清冷的侧脸在银雪色下显出几分薄凉:“明日早做准备。” “明白了。”他眸色温柔:“多谢姜姑娘提醒。” 说罢,他目送她回了屋子。 廊檐下微暗,白衣乌发青年待再瞧不见人这才关了书房的门。 再过不多时,屋内那一盏昏黄的光晕也逐渐归于沉寂,只与殿外风声簌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