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一人坐一边吃饼。 纪宴霄也将屋中情形尽收眼底。 一张铺着柔软花布的小床,床头陶土罐子插着几朵垂头丧气的小野菊,不远处一面铜镜像是有些年头了,连人影都照不清晰。 柜子上除却两张芝麻饼,还有好几个小巧手鼓,鼓上绘制着艳丽妖冶的花纹,多看上一眼都有些头晕目眩。 床榻不远处的木板缝隙略大了些,与旁的不同,那一块儿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