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宴霄确实在认认真真誊抄佛经,她本要离开,他却说今夜兴许能钓大鱼。 姜藏月顿了顿。 她垂眸抿茶:“殿下的字迹着实说不上好看。” 这么些年,除了稚子她未曾见过比他写字更难看的人。纪宴霄誊抄佛经的字迹跟稚子无甚差别。 “不好看?”纪宴霄浅弯唇角,眉眼若春风拨雪:“不好看才是对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