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宴霄拿着钥匙轻而易举便打开了盒子,没有半分心虚不愿之感。 朱红色盒子被打开,里面厚厚一摞抄写血经的纸张,有些瞧着都有好些年了,边缘腐朽,绝非一日两日假装出来的。 陈滨数了数,竟然足足有上百张。 最上面的一张抄写血经的纸张被风雪沾湿,字迹湿润,渗出的血腥气也越发浓重了一些。 “你抄写血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