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能怎么办呢?暗刑司的人为圣上办事,既不能投靠大皇子,更不能徇私纪宴霄,便只能做棵墙头草,风往那边吹就暂时往哪边倒。 越贵嫔着一身水蓝色缂丝缠枝芍药云锦袄裙,柔柔依偎在纪鸿羽身边,这才道:“可不是,本宫和圣上在宫道上听见这事儿,恰巧大殿下也在宫中议事,便一道过来了,这事儿纪大人怎么说?” 纪鸿羽也目光沉沉看着他:“纪爱卿可能给出解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