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如此,是殿下染了风寒。” 少女得了他的命令重新写楹联,浅青夹绒的袄裙衬得姑娘家小脸白皙清透,尤其是那一双手,烫金楹联之上不疾不徐落下书墨,怎得一副山水墨染之清冷感。 姜藏月待写好楹联才道:“二殿下,殿下在朝中人微言轻,二殿下的兄弟自然是大皇子殿下,这等言语莫要让旁人听去了才是。” “自然不会。”纪烨宁凑近了一些:“现在我兄弟是纪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