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好是合作却次次都是我最后一个得知消息,这让我......有些不安?” 他含笑思考了一下措辞,给出自己的理解。 姜藏月微微垂眸,字字清晰:“殿下要与奴婢论此事,那便是笔烂账。” “修筑河堤一事也只是表面问题,更严重的是汴京及四处州县的赈灾,流民该如何安置,被冲毁的州县又该怎么修复,官吏安插人手位置,殿下不也分毫未曾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