霄指尖微顿。 姜藏月悄然红了眼眶:“母亲常年身子不好,断是受不得打击的,我的病我自己知道,是治不好的,何必浪费银钱。” 她又将糕点推回去,凝视着他:“兄长身家不丰,莫要为我的病奔劳,于心不安。” 少女的呼吸就在耳畔,很轻,像是羽毛在挠着耳廓。 纪宴霄眼睫微颤,略避开些才恢复平日笑容:“这是说的什么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