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人手上拿着一块手帕拭泪:“老爷,尧儿......” 尧儿可是皇子,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,她的女儿怎么可能会与相国寺的住持岁安有染呢。 “休得再提。”安永丰眼底透着冷硬:“你且看看你教养的好女儿!” 妇人没忍住:“是!”她含泪:“老爷就没有做错,那可是你的亲外孙,你也狠得下心。” 安永丰放下手中茶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