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宴霄走到那宫婢跟前,用手帕替她擦汗,动作轻柔得堪比春日的柔风。 “去几个人,将吴家葬在城郊半山腰松林的棺材挖出来。” 这话一出,宫婢心下又惊又恸,濒临昏厥都强撑着滚下长凳直接认罪。 “奴婢有罪!” “此事并非安乐殿做的,也并非是大皇子府上芙侧妃做的!” “是被赶出府的詹嬷嬷以当年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