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推开门,屋内青年薄唇微勾瞧着风景,乌衣衣襟略微敞开,一条腿随意曲起,手执酒壶倚在窗前似醉非醉。 晶莹馥郁的烈酒跟着那样修长指尖滑落,一缕缕沾湿衣襟,带着莫名的暗欲。 “三皇子死了。”顾崇之看向她,眉眼似最热烈的玫瑰,浓烈而桀骜。 姜藏月也回答了他的问题:“我知道。” “廷尉府迟早会查到你头上,此次就算帮你收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