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路,将来也总会提灯而明。我那两个婢子,若姜姑娘垂怜,还望看顾一二。” 信件到最后,竟有了悲切之意。 “这一生未曾寻到亲人,到最后也见不上一面徒留遗憾,所谓封妃不过是圣上心虚补偿的理由罢了,他杀我子,杀我亲,杀我失去一切才来虚情假意,也当真是可笑。” 温柔女子一滴泪落在信件结尾晕染开来,哀伤而伶仃,似支离破碎的白瓷再无法修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