淌在大街之上,而她就是行刑的刽子手。 忽有一阵风吹来,吹过破烂府邸与眉眼之间,风中似乎有什么模糊了视线,再睁眼时过往种种不复存在,面前只剩少年狐疑的脸。 “姜姑娘不想去听戏啊?”庭芜又问了一句。 “去。”姜藏月声音寡淡。 纪晏霄眸子有一瞬落在她身上。 昨夜去了纪烨煜府上谈事,正巧想着有些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