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年武安城墙下处处都是人,又处处不见人。” 姜藏月静静听着。 “我爹是太傅啊!纪氏强行破城的时候捅了我爹十几刀,他都五十多岁了一辈子也没遭过这样的罪!我娘和姐姐不堪受辱上吊自杀!” “只有我!只有我被捂着嘴绑起来送走!只有我在纪烨煜的后院里苟且偷生!” 窗外似起了寒风,冰寒入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