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伤着哪儿爹爹非得打断我的腿。” 姜藏月被姜永举在脖子上坐着,她稚声稚气又说:“二哥,那我以后想去外面看看。” “行,以后去看,咱们去看云州的月,去看边城的马,去吃西州的烧饼,蜀地的椒麻鸡!” “好!” 到底她没去。 姜藏月想。 她坐在窗前,也只是孤零零一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