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纪殿下?”纪玉仪有些慌。 “五公主说姜女使在御花园与宦官私相授受,则宦官为谁?在何处做事?说了什么?荷包又是何样式?总不至于张口就定了罪。” 他笑如春风,嗓音也是愉悦磁性,又似没有任何追责之意:“安乐殿也不是谁泼了脏水都要接住的,不是么?” 殿里安静下来,纪玉仪有些发怔。 她本该反驳,可眼下瞧着他却有些失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