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是在谈正事算账,却也那般碍眼。 她这人眼里揉不得沙子,母妃就是个例子,从前将越文君当成手帕之交,可越文君可有在父皇面前多提上一句母妃?不过只管着自己得宠罢了。 纪玉仪觉得自己与母妃是不同的,她想要的不择手段也要得到,更甚她有预感,若是不除去那女使便走不到纪晏霄身边。 菱花窗前,青衣少女磨墨,神情清冷。书案前青年眉眼含笑,一站一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