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纪鸿羽自然是该死。”姜藏月手中弯刀寒光一闪就削了他手臂一刀:“他该死你就不该死吗?” 荒凉凄冷的院落中,卫应痛得连惨叫都叫不出来,那柄弯刀往下滴着血珠。 “啊......”他痛得睚眦欲裂,整个人蜷缩成一团。 姜藏月开口:“当年之事还有谁参与?” “不知道!”卫应咬牙有些恍惚:“不知道!我真的不知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