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人很危险。 卫应脚步往后退了退,女子道:“我付了买命钱,你不该走。” 他当即心底发寒,转身就要走,可身后破败的大门轰然关上,他脸色阴沉:“你究竟是何人!” 他只能将身上仅剩的匕首横在跟前,总是多了几分单薄的安全感,未必是安永丰那老东西派来灭口的人? 青衣少女只上前一步,语气平静:“四门前些日子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