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眉眼。 “伍娘想说什么?” “卫大哥不该如此。”有些话说出来终究是松了一口气,伍兰也不顾及了:“这些年看着卫大哥跛了脚,看着宅子倾覆,看着旧伤未愈又添新伤。”她缄默片刻,半晌才道:“卫大哥是在向什么人赎罪吗?” 卫应沉默了很久,只是声音里带着疲惫:“无事,你好好带着她就行,若是缺少银两只管和我说。” 伍兰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