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晏霄瞧着池子里一条白色鲤鱼与黑色鲤鱼纠缠一处,最终分不清,他莞尔:“朝堂之上,自是不能清者自清浊者自浊。” “看来晏霄心中早有成算。”大皇子打破了某种气氛,目光又落在纪晏霄身上:“你安乐殿的女使听说是姓姜?” 纪晏霄:“是。” 大皇子也搁了茶盏,声音难得奇怪了几分:“当年姜氏满门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,若非是大姓,只怕都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