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贵人轻咳几声,仿佛已经将全身力气耗尽一般,连眼角都被刺激地微微泛红:“姜姑娘,本宫的弟弟应就在弹子石街的同安巷附近,约莫是挨着一家阅览书坊的,本宫也是没了法子才这样做,无论有没有看见,本宫对姜姑娘感激不尽。” 她此刻若窗外一树被风雨压得不堪重负的繁重梨花,美丽又脆弱,苍白且无力。 姜藏月只道:“奴婢记下了。” 她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