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了不得的师父?” 这一番话,颇有些针锋相对的意味,更带着咄咄逼人的语气。 屋子里的檀香袅袅升起,透着安心凝神的淡雅香气,桌案上梅枝缠问纹的白瓷瓶里插着几支新开的初荷,那粉中透白的色泽总也缓和了几分气氛。 华贵妃伸手拨弄那几支初荷,笑意淡如一缕清烟:“安嫔妹妹消息倒是灵通,只不过那师父是宁儿自己请来的,并非是本宫出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