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女越发单薄的背影,黑夜似乎更黑了。 她眼里的沉静,静得有些不真切,这样的不真切,似乎正在向深渊坠落,让人觉得惊心动魄。 她可以对着任何人称奴婢,对着所有羞辱她的人情绪平静,比他更甚。 那身影太单薄了,他语调上扬:“十年前长安侯府满门被灭,武安国破,我也该死。但活着是真不容易,我惜命师父也应当惜命不是么?一个人的命太轻了,实在不够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