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藏月眉眼清绝,月色朦胧模糊,叫人看不真切,只是骨子里的冷寂轻易能感觉到。 “殿下,长安候府满门在十年前就死绝了。”她启唇。 纪宴霄颔首:“都说好人不长命,祸害遗千年。” 他语调轻浅,像是轻柔的微风,不带一点锋芒:“不提也罢,今夜那羽林军想来是跟旧案有关。” 姜藏月目光寸寸凉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