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霄低眉轻笑。 片刻间,他才道:“师父也相信这些无稽之谈吗?若是长安侯谋逆,明堂高坐的那位岂非脑袋都被胡人拧了下来,不过是人云亦云。” 他的乌发在夜风里缱绻扬起,这些话听上去似发自真心。 最后再看了一眼破败府邸,他收回视线:“师父总有几分关心十年前的旧案,恍惚让我以为师父就是当年的安乐郡主。” 这一句话落,姜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