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檐下的铃飒飒作响,风顺着菱花窗进屋,热浪将脸吹得火辣辣。 姜藏月瞧着笔杆出神。 她依旧记得那小子生得高大,眉目凶残,破烂衣摆处沾着风化成褐色的血迹,一瞧便知死在他手上的人不止一个,仅仅是为了自己不垫底被丢去喂狼。 她当时是害怕的,她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厉害。 然而害怕有用的话,她也不会于此时站在乱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