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大雨总是开了,争奇斗艳。姜藏月坐于桌案,展开一张洁白的宣纸,提笔落下,满初在一边磨墨,随即瞧着她写下的东西:“师父,这是兵法策略?” “是。” “为何要写这个?”满初还是问出了声,师父做事并非如她一般莽撞。 满初将又一张宣纸替她压平,又将墨磨得更加浓重均匀一些。 “可是与沈子濯与关?”满初也不算太笨,脑子一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