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何出此言?”纪宴霄笑容如春风拂面:“早就听闻,沈丞相提起这一双儿女皆是得意,一为皇后娘娘,一为朝中重臣。” 大皇子有些叹气:“如今倒也说得上是宠臣,岂非让太子的势力更加大了。” “宴霄以为如何?” 纪宴霄放下杯盏,浅笑只言:“殿下,纪某对沈大人尚不了解。” 大皇子这才道:“反正沈子濯是个草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