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徒弟怎么会让师父失望。”纪宴霄露出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:“大皇子的私印如今在我手上。” 她点了点头。 纪宴霄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——本就是寄人篱下质子,想要在汴京朝堂出头可谓是难于登天。 不过可能是她多虑了。 至少纪宴霄表面看起来是那种人畜无害的幕僚,温润如玉,有礼待人,又有谁会防备这样一个人。